符媛儿回想起去程子同公司汇报那天，听到几个股东质问他。

“好了，你可以走了。”他冷声说道。

于辉还不够格让她放弃睡眠出来吃饭。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，符媛儿有点儿着急了。

“没有解释，”他依旧这样淡淡的说道，“你看到的，就是事实。”

她没料到的，就是他今天还找了过来。

“你要挡我的路吗？”子吟刻意将孕肚挺了挺。

从她点菜到上菜起码二十分钟了吧。

还是他扯住了她的胳膊，将早餐和U盘一起放到了她手里。

《诸界第一因》

“咱们之前的努力算不算都白费了？”她有点忐忑。

难道程奕鸣不愿意符媛儿平稳顺利的公布消息吗？

她还像当初一样，那么温驯，那么听话。她不会对他歇斯底里的发脾气，更不会和他说什么情啊爱的。

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：“物尽其用。”

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吧，她的确应该远离程子同，远离得更彻底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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